第九百三十四章 即将到来的新时代（3 / 3）

肖云飞被噎了一下，调整情绪，他缓缓道：“很多人面临不得不做出痛苦选择的时候，都会欺骗，麻痹自己，告诉自己这是必须要做，这是没有选择的选择。长此以往，他们会慢慢习惯这种感觉，最终将这一切都视为理所当然。”

“但你不同，即便是不得不做出牺牲，你也从未放弃过努力，你的心中永远有一个更光明，更美好的目标。也许在某些人眼里，这是幻想，是说大话。但实际上，这正是坚强者与软弱者最大的区别！”

“你这么说我觉得自己好像很叼的样子……”

“还记得你在蜀山说过的话吗？”肖云飞道，“击溃绝望的，永远不是麻木和逃避，而是坚强与希望。”

“咦，我说过这句话吗？”

“叶王万岁！”

欢呼声淹没了不夜城，甚至连带着城市之外暂住地的荒野游民们听到城内的声音，也跟着一起欢呼起来，不夜城化为一片欢呼的海洋。

“我还以为，你会选择全面废除名额制度呢。”肖云飞突然在一边道。

叶暝嘴角扯动了一下，苦笑道，“我也想这么做，但不夜城现在还没有能力接收数量如此庞大的荒野游民，而且大量底层居民进入城市，必然会对其他居民造成冲击和影响，我……只能慢慢来。”

“你知道就好。”

“不要在意这些细节……”

“靠，你偷我台词！”

叶暝低下头来，他的行为必然会让一部分年老力衰的荒野游民撑不住死在城外，但……他必须做出这种选择，哪怕这个选择是如此的残酷。

什么时候，自己也终于变成这样冰冷的上位者了呢？站得越高，人命对于强者来说，就只是一个数字，一个可以接受的牺牲吗？

“叶暝！”一只手按在他肩膀上，肖云飞沉声道：“你知道，你与其他人不同的地方在哪里吗？”

“我更帅一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