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2.模糊的登神阶梯（2 / 4）

“第二点嘛…很高兴我可爱的学生在旅行途中便猜测到了‘祂’的存在，与我们，且与现实完全相同，但是路禹还有璐璐，你们有没有想过，为了做出回应，祂是会产生行动的，借用我的身体降临便是其中之一。”

“我更喜欢你们叫我老师…你们是我那些书籍唯一的读者，也是我唯一的学生。”凡妮莎满脸期待。

璐璐比路禹反应要大得多，她一扫目睹了数百年历史的阴霾，目光闪闪。

凡妮莎又一次侧着脸，露出了那与画像上完美重合的温柔笑容：“当然可以。”

“那…老师，你现在能为我解释了吗？”路禹问，“你刚才说，复活，只是暂时？”

“萨耶尔的仪式确实产生了一些效果，它的共鸣让‘祂’注意到了我，并借用我的身体降临了。”

路禹愣神的片刻，凡妮莎的手已经贴在了水晶巨人的残躯之上，遍布裂纹的晶体表面霎时间脆化成粉末，伴随着一阵微风吹过，淡紫色的晶莹颗粒随风飘向了远方。

人偶随风而逝，内核那团不可名状，注重功能性而不在乎外貌的扭曲缝合怪掉落在地，黑泥身躯不断地冒着泡沫。

凡妮莎轻轻地吹了口气，黑泥也如巨人身躯般迅速脆化，碎裂。

点点荧光自黑泥之中飘起，凡妮莎泪眼朦胧，双手合拢，轻轻握住了这些荧光，小心翼翼地置于胸前，似乎这样能够再一次听到萨耶尔的声音。

然而荧光很快便从她的指尖逃逸，并一点点虚幻了下去。

“祂…”路禹咽了口唾沫。

璐璐瞪大了眼睛：“降临了？”

“能够知晓你们身上发生的事，能够让你们目睹过去历史的力量，遮蔽身影隔绝内外的空间…祂的力量，就在我的身上流淌着。”

璐璐惊讶地张大了嘴：“可祂是意识集合体，并非存在着自我意识的神明…祂怎么会给予你这些权利？”

“两个可能，第一，萨耶尔的仪式魔法，在构思上成功了，并且也确实产生了出人意料的效果，但是受限于时代，并未能够最完美的发挥作用，因此导致了如今的情况。”

“睡吧…萨耶尔…这一次你不会再被我丢下了。”凡妮莎微笑着呢喃。

路禹与璐璐安静地等待着凡妮莎调整好心情，远方出现的魔法师让两人心生警惕。

“不要紧，在他们的视野中，这里空无一物。”凡妮莎将悲伤压制下去，笑着介绍。

果然如凡妮莎所说，眼见浸染全军覆没试探性外出搜寻的梭伦军队无视了近在咫尺的他们，甚至穿越了他们虚幻的身躯继续前进。

“凡妮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