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调戏(1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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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离城还有一两里地呢,路上泥泞。还是回马车上吧?”

见谢安一脸感慨地打量着四周,驾车的马夫善意道,此人可不是一般的马夫,那可是金陵众刺客中被称为的男人,与跟在苟贡之后下人的徐杰同样是南镇抚司六扇门的捕头头颅。金陵众中除丁邱这位继承了金铃儿当家位置的人物外,就属他俩在朝廷官位最高。

“免了免了,”谢安摆了摆,轻笑着道,“坐了一个半月的马车,府都快憋出病来了,萧离。你驾着马车跟着,苟贡,徐杰,咱慢慢走向广陵。权当活动活动脚吧。”

苟贡闻言微微一笑,道,“大人既然有此雅兴,卑职自当奉陪!”

话音刚落。就见谢安突然停下了脚步,摸了摸下巴。回顾三人道,“对了,入城后,你三人不可再称呼府为大人,此番我等乃是暗访……”

()五月下旬的江南,正值一年中最是chūn意盎然的时节,只见那条通往城县的黄泥官道两旁,细柔的小草绿荫葱葱,其中点缀着各种不知名的野花,使得这条寂寞的官道,更添几分幽静。

渐渐地,官道远处传来一阵咕噜咕噜的轻响,那是一辆马车的车轮压扎黄泥官道所发出的动静。

“大人,前边便是广陵城了!”驾驶马车的马夫回头朝着车厢内喊了一句,此人看上二十来岁,罩着一件灰褐sè的斗篷用来挡风,浓眉大眼,肤sè黝黑,双目炯炯有神,捏着缰绳的左臂肌肉绷紧,显然并非寻常人物。

待马车停稳,有一位身着焰红sè锦服的男子从马车车厢内钻了出来,

站在官道的泥地上,舒展双臂,深深吸了口气,一脸的感概之sè。

苟贡恍然大悟,试探着道,“那如何称呼大人?老爷?”

“我有那么老么?”谢安没好气地瞥了一眼苟贡,从他中抢过纸扇来,展开扇子在胸前扇了扇,摆出一个富家公子的架势,淡淡道,“叫公子,明白么?”

无缘无故被谢安抢走了纸扇,苟贡有些哭笑不得,想了想,道,“大人……不,公子,既然公子此番是暗访江南,卑职……不,小的以为,公子还需换个假名,总归公子的名讳在冀中名气太大,太平军想必也知晓!”

“还是你仔细,”谢安点点头,夸奖了苟贡一句,继而皱眉思忖了一下,沉声道,“唔,既然如此,公子就叫长孙武!”

他将他两位妻子长孙湘雨的姓氏与梁丘舞的名合到了一块,毕竟梁丘舞在那块上将军官印上的刻字就叫梁丘武。

此人看上正值弱冠之龄,面如冠玉、唇红齿白,五官端正,虽称不上俊秀,但隐隐有着上位者的威严,举投足间给人一种不自觉折服的感觉。

**毋庸置疑,此人便是冀京李寿朝廷第一权贵,刑部尚书谢安、谢逸,此番是受当朝丞相李贤所托,赶赴江南探访有关于太平军的消息,而广陵,便是谢安打算暂时落脚的第一站。

“大人是广陵人吧?”继谢安之后,有一位容貌俊秀的男子跟着从马车里走了下来,轻摇着中那一把纸扇,笑眯眯地望着谢安,撇开此人眼神中时而露出的yīn鸷之sè不提,着实是一位风度翩翩的富家俊公子。

此人正是现任大狱寺少卿,原东岭众四位首领之一,苟贡。

“唔,算是吧……”回头望了一眼苟贡。谢安微微点了点头,心中着实有些感慨,毕竟他四、五年前带着苏婉到冀京告御状时,走的便是这条官道,时隔多年,再次踏上这条官道,不由得谢安不心生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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