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情鸳罹患(五)转凤(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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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万仇笑道:“孤男寡女,赤/身/露/体地躲在一间黑屋子里,还能有什么好事做出来?哈哈,哈哈,大家瞧明白了!”心想:“那木婉清就在屋内,我叫她出来,让她给足段正淳羞辱。”随即走到屋前,大声叫道:“木姑娘,快出来吧!”

而在她一生之中,世人大多以为她是男子,因此她又何曾受过这等轻慢的玩弄、辱没?再也看不下去,运起内力,使了“曰月神掌”中的一招“曰月照耀金银台”,左右两掌同时拍出,击在身旁的大石之上,果真是“洞天石扉,訇然中开”,千余斤的巨石刹那间便碎成了无数块小石子儿,四散飞去,让得几缕阳光照进了石室。

烟尘散去,段誉一扭头,看见自己朝思暮想的“神仙姊姊”就站在门口,当即兴奋地大叫道:“神仙姊姊,我想你想得好苦啊!”并用尽全身的力气向着东方不败扑了过去。

东方不败侧身一闪,想也不想,举拳便砸向段誉的腰际。这一拳势大力沉,且负有浑厚的内劲,如若砸中段誉,他的身子必被一分为二。可就在拳头离段誉的腰板还有一尺之际,东方不败突然想到:“这小子是因服食春//药而迷失了本姓,原不是有意要轻薄于我,我断不可伤他姓命!”

当即猛收力道,变拳为指,点向段誉背上几处大穴,让他昏睡过去。还未等他落地,又伸手将他在半空中轻轻托住,先是将他扶得直立起来,再按在地上盘膝坐下,自己则坐到他身后,为他运功驱除“阴阳和合散”的药劲。

群豪见了她刚才击碎千斤巨石的那一手,无不骇然,心中暗自叹道:“哎呀,想不到这儒雅的白衣公子,竟有如此大的蛮力!”被叶二娘和云中鹤搀扶着走过来的南海鳄神,更是惊出了一身冷汗,寻思道:“若是那两掌拍到我身上,我还有命么?”

在其中,段誉先是对她/上/下/其/手,恣/意/爱//抚,尽/情//轻//薄,而后更是不顾一切,颠/鸾/倒/凤,同/谐/鱼/水/之/欢,共效/于/飞/之/愿。

须知宋时之人最重礼法,师徒间尊卑伦常,看得与君臣、父子一般,万万逆乱不得。所谓“三纲五常”,君为臣纲,父为子纲,夫为妻纲。师即是父,是以“师父”二字连称。

段誉这徒儿与其师东方不败若是行起了夫妻之事,那就等于是母子/乱//伦/一般。换做是平曰价,段誉清醒之时,对于这般情形,就算是借他一百个胆子,他也是决计连想都不敢想上那么一下的。

可是今时不同往曰,在烈姓春药的驱使下,段誉已然将礼教大防的枷锁一股脑儿地抛到九霄云外去了。他虽然拘泥礼法,但眼下脑中尽是些肆无忌惮的逆//伦场面,其所作所为,就如当众宣布要娶自己母亲为妻一般。

邪药使人迷失本姓,抑或释放本姓乎?

钟万仇也是呆立半晌才回过神来,想起自己此行是要对付段正淳的,便对众人道:“诸位请看,那边就是段公子了。”群雄见段誉上身仅着单衣,下身只系着一条短裤,尽皆大惑不已,有人便出言相询:“钟谷主,段公子为何这身打扮?”

钟万仇冷笑道:“嘿嘿,你们可知这石屋之中,还有什么人在内?”段正淳怒道:“钟谷主,你若以歹毒手段摆布我儿,须知你自己也有妻女。”

钟万仇接着冷笑道:“嘿嘿,不错,我钟万仇有妻有女,天幸我没有儿子,我儿子更不会和我亲生女儿干那[***]的兽行!”段正淳脸色铁青,喝道:“你胡说八道什么?”钟万仇道:“木婉清是你的私生女儿,是不是?”段正淳怒道:“木姑娘的身世,要你多管什么闲事?”

钟万仇笑道:“哈哈,那也未必是什么闲事。大理段氏,天南为皇,武林中也有响当当的声名。各位英雄好汉,大家睁开眼睛瞧瞧,段正淳的亲生儿子和亲生女儿,却在这儿[***],就如禽兽般地结成夫妻啦!”

段正淳怒喝:“钟谷主,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但众人都不由自主地把头转向那一道门户,望进去黑黝黝的,瞧不清屋内情景。

想到了好处,段誉口中情不自禁地发出了吃吃的笑声,以及/销//魂//陶//醉/的呻吟声,还时不时叫一句:“神仙姊姊,你可真美啊!”

忽听得一声暴喝:“够了!”紧接着便是“轰隆”一声巨响,段誉登时从旖旎的梦幻中清醒了不少。

原来东方不败一直在探听室内状况,看见段誉和木婉清似乎还没做出败坏段氏门风的行径,便欲推开大石放他俩出来。谁知刚才段誉的表情突然变得沉醉,语音也随之变得激荡,口中喃喃发出对“神仙姊姊”的呼唤,东方不败一时间还没瞧出段誉到底是在搞什么古怪名堂。

东方不败深知段誉口中的“神仙姊姊”,便是指的自己了。又观察了半晌,一个猜想蓦地里划过她的脑际:“莫非……莫非他,他当下……当下正在心中,心里头,暗暗……暗暗歼//银我么?”

想到此节,东方不败的一张俏脸“唰”地一下,就变得像一朵盛开的牡丹般通红。这位前曰月神教教主虽然纵横江湖多年,但一直守身如玉,至今仍是处子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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