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六章 辜负(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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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舒道:“那你就先问一问伯父的意思,请柬我留下。你若来了,我介绍一个新朋友给你认识,你们两个女孩子作伴,单独一个房间吃酒,不碍什么事。”

“我爹管我管的死紧。这些日子也就跟着他出门访友,我哪儿上过街,”夏明明拉着她到茶座边坐下,叹气道:“我要是去不了,你可别埋怨我。”

余舒点头,看看门外。上半身向前一倾,低声道:“就我估计,等双阳会一过,你和九皇子的婚事也就定了,我不是教了你六爻姻缘一篇吗,你有没有给自己卜过,算一算前景?”

夏明明面色微红,垂首羞赧地:“算是算了,就不知做不做准。卦象上是,我夫妻缘来,呈有天人吉相,就在十日廿日之间,夫主从贵。”

余舒见她眉眼看开,显然对这门婚事已无抗拒,心中稍安。经过她前段时间与刘昙相处,发现这位九皇子性情内敛,处事周密。颇有心机。若夏明明心存芥蒂,不能让刘昙喜欢。那两人走到一起,吃亏的一定是她。

离酒宴还有三天时,大部分请柬都已经送了出去,余舒手底还压了两封,一封是给景尘的,一封则是要给夏明明。

余舒和夏明明见面不多,自从上次清误会,之后都一直是书信来往于忘机楼,余舒没有派下人到夏江别馆送请柬,而是亲自走了一趟。

在门前报上名字,余舒并没有吃闭门羹,等候不多时便被请了进去。夏江鹤郎之前将她列成拒绝往来户,主要是为了女儿名节,怕她离家出走又牵扯上命案的事情抖漏出去,现在一切都风平浪静了,该死的也都死了,没理由再将她拒之门外。

何况算科揭榜那一日动静不,就连足不出户的夏明明都知道了,作为易学南首世家,夏江鹤郎不会不清楚,当初救她女儿一命的女子摇身一变成了十年不出的女算子,更不会拦着不让余舒见夏明明。

“姑娘稍坐喝茶,我们姐过会儿就来。”

“别光我了,也你的事。”夏明明摇摇余舒手臂,朝她眨眼,“你与景尘眼下还好吗?”

余舒挑眉,睨她道:“我是好得很,你关心景尘做什么,我没记错的话,你不是一直看他不顺眼么。”

夏明明拍她一下,嗔道:“都什么老黄历了,你明知道我问什么,少和我装糊涂。”

余舒一脸无辜:“我怎么和你装糊涂了,你不是要问景尘近况么,书信上不都和你提过,他现在是道子,皇上的亲外甥,日子过的很好,不用你操心。”

丫鬟端上茶水就退步出去了,余舒一个人待在客厅里,环顾左右,见东面两扇窗棂之间挂有一幅旧卷竹石图,便走上前去看,她不懂丹青,但是好歹识字,找到落款上的印墨,刚刚从中辨识出一个“苏”字,就听门外传来一串匆匆的脚步声,转头便见一个人影飞快地走进来。

“阿树!”

夏明明一进门看到余舒,便露出欢喜地表情,睁着一双又明又亮的大眼睛,走过来拉住她的手,满腹牢骚道:“你怎么才来找我呢。”

余舒打量着个把月不见,出落的更娇俏水灵的姑娘,笑笑道:“最近事多,这不是来给你送请柬了么,月底我要在忘机楼请酒摆席,你来不来?”

夏明明脸上灿烂一缩,犹豫道:“我是想去。就怕我爹不许,再了,我一个人去赴宴不嫌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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