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79 系(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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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她到底是怎么看“杀人凶手”这个问题?是否真的如她所说。真的有这么一个“凶手”就潜伏在旅途队伍中?如果有,又会是什么人?这些问题,从末日幻境的角度,都是很难经得起推敲的。那次神秘事件,在我所得到的情报中,不是某一个杀人者制造的,而是好几个神秘势力相互作用的结果。然而,在阮黎医生眼中。“神秘”的因素并不存在。那么,可以推想。比起“好几个势力的相互作用”的解释,当然更像是末日真理教内部的分歧激化,进而产生了“凶手”这一情况,更加“合情合理”。

而无论“凶手”是否存在,是否为一个人,最后会牵扯出来的。当然还是末日真理教自身。因为,末日真理教才是对白色克劳迪娅的研究最积极的一方。

站在不同的角度上去看待同一件事,分歧竟然可以大到这个地步,简直让人很难想象。

不过,无论是从哪个角度看待这次研讨会。末日真理教都必然是其中一个主角,并且占据着主导的位置,这是已经可以肯定的了。从末日幻境的角度来说,nog也是研讨会的其中一个赞助商,而研讨会本身的期望也是相当“正义”的,手段上的偏激,对nog来说,大概也应该只是正常情况。那么,研讨会中末日真理教的成份,就会在nog的衬托下,显得更加晦涩。

如此一来,可能和研讨会的研究不完全一样的达拉斯,反而浮现了更多的,更明确的,我所熟悉的那个末日真理教的色彩。联想到他在“病院现实”的身份,他在这里竟然充当这样的角色,有点点让人感到意外。我开始觉得,过去在“病院现实”一起行动的这位达拉斯先生,并不仅仅是“独立记者”这个简单的身份。他当时寻找系色和桃乐丝的动机,以及找上我的时机,都不像是当时表现的那么单纯和偶然。

连阮黎医生在表态的时候,也往往不特别说明,这种“吃掉真江”到底是一种切实的生物行为,亦或者是一种影射性的心理行为。而在解读“乌鸦夸克”的存在时,侧重于心理映射的解析。

是的,“乌鸦”在阮黎医生的眼中,就是我身为一个病人时,最有代表性的一种心理形象。

可是,此时此刻,在我的感觉中,反而是眼前的阮黎医生,越来越接近“乌鸦”的形象。

阮黎医生和三井冢夫他们谈论着关于“凶手”的话题,虽然有了这一阵的休息,但是,众人仍旧无法彻底摆脱休息点的神秘事件,给自己带来的精神上的冲击和压力。有其是三井冢夫本人,他表现出相当激动的,无论如何,即便很危险,几率很低,也想要揪出凶手的想法。

然而,交谈的内容和节奏,一直都把握在阮黎医生的手中。她那平静地,意有所指的语气,就像是站在电线杆上的乌鸦,打量着每一个在身下路过的行人,那目光就像是从另一个世界投来的,充满了一种神秘的吸引力,让气氛显得有些异常。

他明显和那些反对“病院”,反对安德医生的那些“潜伏者”有联系。而所谓的“潜伏者”说白了,就是一些间谍份子,他们会做的事情,是十分容易就能想到的。达拉斯和这些人扯上关系,现在看来,也不是“在无知的情况下被牵扯进去”,或许,他早就是其中一员,而且,还是资深者。

我想起自己在“病院现实”死亡前,埋下的线索,以及达拉斯的失踪……等到回去的时候,一定还会再见到吧。

围绕“白色克劳迪娅”和“乐园”的情况,阮黎医生用话术的蒙皮,将真相深深藏起来,但却因为仍旧流露出真相的味道,却同样可以让人深陷这样的解释中。

“难道还需要我们将所有的白色克劳迪娅都摘掉或者烧掉吗?”占卜师叹了一口气,“真希望它生长的地方不多。”

阮黎医生的声音有很强的催眠性,尤其是,她尤为擅长这种方式的催眠引导,以至于仿佛烙印在本能中。我都已经嗅到了古怪的味道,但是聆听她谈话三井冢夫等人,却丝毫感觉的样子。在我看来,是有些怪异的场景。

话题不可避免靠向“白色克劳迪娅”。

“无论如何,凶手总是需要白色克劳迪娅。”阮黎医生说:“巧合的是,根据我的调查,白色克劳迪娅在已有证明的历史上,就是在这里发源的。我们将要参观的精神病院,在很久以前是修道院,而白色克劳迪娅在修道院成立和毁灭的过程中。具有一种特殊的意义。我听说,在附近的地方,也时常会发现一些文物般的东西,上面也曾描绘过和白色克劳迪娅十分相似的花。”

“你的意思是,我们只需要守株待兔?”三井冢夫似乎觉得自己说到了点子上,“从心理学来说。白色克劳迪娅在凶手的成功中扮演着核心角色,所以,他也必然会对白色克劳迪娅的情况,做过许多调查,甚至会产生一些深厚的情结。”

阮黎医生的说法,把自己和研讨会的关系削弱,反而加强了这个所谓的“凶手”和当地的关系。若是沿着这条线追查下去,说不定会发现研讨会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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