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47 庄园(2 / 3)

加入书签

任何思考都是可笑的,可是,我无法不去思考。这是一个让人痛苦的悖论,而我却必须劈开它们。在黑暗的深渊中,找出一条通向圆满结局的道路。而人的思维和想象力,都无法超过身而为人的极限,所以,只能尽可能,利用思维和想象力的极限。以那样的疯狂,去获取一个成果。

我相信,身而为人,局限为人的自己,所能想象的疯狂。一定可以被超越“人”的极限的“江”所包容。“人”的不可能,于“江”而言,是可能的。

是的,对我而言,现在的“江”就是这样一个概念,这样一种底牌。

我反复坚定自己的想法,因为,不这么做的话。大概会和其他人一样,觉得这是一种妄想而彻底放弃吧。人的承受力,同样是有极限的。哪怕是神秘专家,在其所面对的东西超乎自身承受极限的时候,也会崩溃。

而我身为“高川”,身为梦想成为英雄的人,是绝对不能崩溃的。

既然如此,因为不主动制造神秘事件,而是被动等待神秘事件找上门来,所以目前无所事事的我,决定主动和他们进行联系。这并不是哪种选择客观有利的问题,而仅仅是,主观性的个人决定。

毕竟,研讨会的研究,放在我们这些病人身上,也就只剩下试药的工作罢了。整个研究过程无法看到,哪怕看到了,也无法从那种种理论中看出个所以然来。

我确定了一下自己的目标:

以保护阮黎医生和玛索为核心,更多去干涉噩梦中的情况,从噩梦的角度,尝试去影响研讨会的工作。阮黎医生是通过我的日记,和我的沟通,来判断新药的影响,并且,应该更在意新药对我个人的影响,进行诊疗后所得到的结果,又会反馈回研究中,进而对研究本身造成影响。在这样的连锁中,噩梦的变化,在噩梦中发生的事情,我所看到的,以及我所采取到的行动,以及我所造成的影响,都会成为相当重要的,足以影响阮黎医生,进而间接影响研究工作的因素。

与这种影响力相比,我反而不具备在现实中,直接干涉精神病院运营,病人状态乃至于研究本身的立场和能力。

我踏出病栋,没有引来任何人的关注。因为病栋里全都是病人。完全没有病院方的管理员,这里的管理目前看来很放松。没有人维持秩序,也没有人看守大门。甚至于,我没有看到摄像头。我没有刻意去寻找,但是,我的经验足以让我在第一时间找到容易布置摄像头的方位,而如果我没有找到,只能说明,他们的确没有安装监视器,亦或者,使用了更高深的隐藏方法。但无论如何,我都觉得,这样的做法,不是为了“每时每刻都能干涉病人们的行动”,而是维持一种“在必要情况下,可以做出干涉,而在平时就任其发展”的态度。

要探究某些人的心理,并不总是需要直接与对方面对面交谈,仅仅从观察布置,也是可以得到一部分结论的。我不觉得,自己的心理学水平有多高深,不过,我仍旧会以自己的观察和理解去行动,而不会因为“自己的心理学水平不足”,就第一时间怀疑自己所判断出来的东西。

因此,我一直都觉得,自己是个相比判断力,行动力更强的人。

雨丝很细密,站在外边,不出一分钟,就会让轻薄的病人服彻底湿透。病栋里有人居住的房间无法打开,而无人居住的地方,也找不到什么可以利用的东西。我只能空手穿过雨幕,向着从楼上可以看到建筑轮廓的方向前进。

要保护阮黎医生和玛索,首先就必须确定她们的所在。连锁判定已经告诉我,玛索并不在这个病栋中,而阮黎医生更多时间,应该会在自己的办公室和某个隐秘的研究基地。我需要找到这些场所,当然是以从nog口中获知相关情报更加方便。这也是我主动去接触火炬之光的一个理由。

我并不反对和他们做交易,并在这个过程中,被他们利用。因为,火炬之光自身的“偏差”神秘,就意味着,事情往往不会以每个人所期望的方式变化。他们既然来到这里,任何“利用”和“引导”都会变质。

其实,要在这种预判中,去完成自己所想要的保护,也是有矛盾的——我虽然有计划,但是,“偏差”当然也有可能,在我的计划中产生效果,让我无法完成我想做到的事情。

是的,最坏的可能性,就是所有人,包括我在内,都无法预估半岛精神病院和研讨会研究的结果,唯一让我觉得,自己比其他人更有机会的原因,仍旧在于“江”的特殊性。

因为有“江”,所以我可以有所期待,因为有“江”,所以,我可以主动去接触危险而异常的“偏差”,因为有“江”,所以我可以设想最疯狂的计划,而不去理会理性如何,科学如何。在“江”的面前,上帝和哲学都已经死亡,科学就如同渣滓。但是,在“江”的身上。却有一些现象,符合那些号称“混沌”的神秘学和科学理论。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

玄幻奇幻相关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