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80 出枪(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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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的确不能强求用科学去结识,但是,当科学上升到一个假设理论的角度,却可以去描述拥有稳定频率和固定规律的任何一种现象。我一直要求自己不能完全用科学的视角去观测神秘性的事物,但是,我的知识和认知仍旧让自己更擅长去认知一些固定而稳定的逻辑,并在这些逻辑中,找寻其所具备规律,并加以应用。

过去无法对异化右江做到这种事情,更大程度上,仅仅是因为不存在一个可以让我完成观测的环境罢了。无法维持一个相对稳定的观测环境,是所有试图通过观测找寻规律的人只能祈求运气的根本原因之一。但是,现在的我是不同的,夸克的再诞,速掠的调整,以及连锁判定的深化,让我哪怕落在下风之中,也仍旧可以保持自己的观测状态。

观测,探寻,检验,在这种循环中,我渐渐适应了异化右江的攻势。她并没有衰弱,或者说,她或许还可以更强,但是,我已经用亲身体验,感受到了异化右江在达到即时速度的时候,所存在的惯性行为,而这种惯性,或许就来是所有最终兵器的最大弱点那便是它仪仗自身所拥有的神秘,达到和参照物相等的素质,并且,对这种同步得到的素质存在依赖性。

举例来说,异化右江同步了我的最高速度,但在行动上,却更多倾向于维持这个最高速度。凡是在我没有主动提高速度的时候,她的任何行动,大都会维持在这一恒速上。但是恒速本身就是稳定的,重复的,可以利用的规律。

我过去无法利用这个也许是习惯,也许是被动的恒速情况,是因为哪怕是恒速,也是一种极其高速状态下的恒定,在正常情况下,对任何不超过这个速度的运动都具备优势。但是现在。我已经相对异化右江,获得了另一种优势,那就是对速度利用的能动性上更高一筹。无形高速通道的碎片化,让我可以利用这些碎片制造陷阱,也许异化右江可以侵蚀这些碎片,完成加速。但这也意味着,我可以提前判断她的加速比例。

红色氤氲,在这一百米的区域内,天地都仿佛蒙上了一层红色纱巾,而且这种红色还在不断深浓,就如同变成了一个与外界隔离的异世界。+◆,假如我并非主动进攻的一方,或许可以避开这片区域进行作战,但作为主动攻击的一方,就不得不进入异化右江规划好的地盘内。在这里,我和其他神秘专家完全无法利用地利上的优势,所有的神秘力量都被压制,陷入随时会被侵蚀逆转的困境。我们要面对的困难,远比之前的战斗更多,但仅以我自己的感受来说,却因为速掠得到改造,压力反而有些减轻。

奇怪的灰雾恶魔被压制,诺夫斯基的降维已经彻底被破解,变化光人的移动速度相比起我和异化右江此时的速度,已经无法达到平衡。面对异化右江在速度和神秘性上的全面压制,唯一可以与之正面作战的人又只剩下我一个。我不知道这个奇怪的灰雾恶魔和有中继器力量支持的诺夫斯基是否已经拿出绝活,或者两者的本事就只有如此,但此时此刻,我不成为主力的话,又有谁可以顶上呢?

我并不确定自己的付出是否可以得到回报,是否一定有益于自己计划的展开,在许多情况下,我的一举一动虽然都有着清晰的目标,但是,是否会对自己的预想有所增益,却很难从细节层面去估量。即便如此,我仍旧选择了自己因感性和直觉而萌发的决定。在这种时候,我的心中也并不完全是只想着自己的计划。

我就是要和异化右江争一争,就是要用这杆长矛,在没有人站出来,至少没有人在表面上可以拿出与之抗衡的实力时,成为最是中流砥柱的那一个。哪怕。这样的想法和行动,也会被人利用,或者说,也是被人算计在内。

是的,他人总是有许多选择。聪明人的选择,也往往会让稍显愚笨的人陷入被动而不自知。我不觉得自己比其他人更聪明。但我也从不觉得,自己必须和异化右江正面对抗,是一种自己不情不愿的境地。我从来都不觉得,自己总是很理智,也不觉得,只从理智出发做出的选择就一定是正确的。

当一个处于运动状态的物体,其恒定速度值和加速度值,以及运动方向和惯性都可以被观测和预估的时候,哪怕没有“更快”的速度,也仍旧可以完成干涉。

高速移动状态下,每一秒的交手都是成百上千次,而我足足在惊险万分的被动抵抗中,观测了异化右江整整十秒。在这十秒里。我尝试过各种自己所能想到的方法,去影响她的运动状态,又在这种尝试中,找到了在几率上最大的几种其一,就是控制无形高速通道的碎片形成,让其侵蚀固定的碎片;其二,就是控制速掠的“相对快”特性,让其在同步的时候。达到我预先设定好的速度值,而她往往会在之后的几个刹那内。维持在这个高速度的恒值上;其三,以减速的方式引导她在一个瞬间的运动走在一个我所预料的固定轨迹上。

只要完成速度的变化和方向性的调动,异化右江的运动在我的连锁判定中就会变得前所未有的清晰。

虽然意外也总会出现,但是,只要不是完全不可预测,不可把握。不可企及,我就能完成反击。

神秘就意味着什么都有可能发生,将世界看成是意识态的,那么感性就必然占据着极大份量的比重。在这样的世界里,理论上。任何在感性下做出的选择,所产生的行为,都必然不会是无用功。

倘若所谓的“现实”是理性的,是逻辑的,是客观而严谨的,感情用事会遭致失败,奇迹也只会在符合人之所见的道理内发生,那么。这么一个充满了幻觉,无法确定其真实性的末日世界里所发生的一切。在某种意义上,也是一种对各种“可能性”的渴求的折射吧。

若说这是梦,那么,在梦醒之前,我希望自己所拥有的感性,所有的感情用事。可以在这场噩梦中,砸烂所有逻辑上不可能完成的一切。

我奔驰,扫荡,穿刺,如同箭矢洞穿红色的帷幕。一瞬间的停顿和疾行,在动静的交错中,去感受一种冥冥的韵律,是如何从千钧一发之际中,夺回那险之又险的机会。异化右江的每一个动作,都能在瞬间达到和我相同的速度,但是,只要她无法使用速掠,便只能被动抵达这个速度。在被动和主动之间,我寻求着击中的契机。

我观测她的速度变化,她在高速中的动作倾向,在描绘她的运动的脑内线构世界里,找寻她的惯性和规律,所有处于运动状态的事物,其运动频率都很少有不重复的,单纯以科学观测来说,大部分的事物都处于一种规律性的变化中,因为完全混乱随机的运动,并不适合事物之间相互组合构成。规律意味着稳定,稳定又是固定形态的基础。仅以这个角度来说,异化右江作为一个具备特定形象的个体出现,其本身的运动也必然是有一部分,存在固定的频率,乃至于她的选择和行为轨迹,在一个被动达成的高速中,也定然存在重复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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