冠盖曜容华 第146节（2 / 5）

那种微妙，不是刻意掩饰下的微妙，而是，那种能被察觉，却又说不好的微妙本身……

云墨坊出来后，又去了碧云坊。

衣裳置了，配搭的首饰也要置了，陈修远笃定，都算涟恒头上。

涟卿笑不可抑。

……

眼下，只有陈壁远远跟着两人。

陈壁双手环臂，剑插在臂间，一面走着，一面远远看着两人，越看越不对劲儿。

就是，也说不好什么的那种不对劲儿……

他想表达什么？

陈壁跟着陈修远的时间最长，总能察觉些微妙的东西。

最后去的地方是书局，涟卿肉眼可见得比去云墨坊和碧云坊要开心得多。

陈修远低眉笑了笑。

“世子，四小姐。”书局的掌柜问候。

“我们随意看看，你忙你的吧。”陈修远嘱咐完，掌柜退到一侧。

“几个月时间，不挑书吗？”陈修远抛砖引玉。

譬如，眼下就很微妙。

两人路过巷口的杏花树。

杏花枝头被压弯，耷拉下。

涟卿正在说话，并未留意，陈修远一面听着她说话，一面伸手，将枝头抬高，等涟卿走了过去，才伸手放下，涟卿并未察觉。

陈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