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1 梁冀金山（2 / 3）

“可是濦（yīn）强侯？”袁绍对曹操知之甚深。

“然也。”曹操振作精神，这便言道：“料想游侠必有所获，且去一观。”

“营中可有染料？”刘备忽问。

“有。乃为漂染击鞠帜旗所购。”杨奉答道。

“尽数取来。”曹操亦领悟。

杨奉命人取来染料，交给曹操均匀洒落水中。

见长长的色带，顺水流入暗渠。无需众人号令，杨奉遂将菟园游侠尽数派出。纵马绕行菟园周边，密切关注通往园中的各条水路。

平台距盗洞，约莫两丈高。如此高度，跳下便是。

待刘备三人最后跳下。先下的曹操已发现端倪：“此台，正是梁冀堆金成山之处。”

杨奉从脚下刮起一撮金粉：“可惜被人捷足先登。”

袁绍亦抹去指尖金粉，叹气道：“未能亲眼得见梁冀金山，着实可惜。”

“贼人如何离去？”四处看过，刘备这便问道。

将一大包染料，尽数撒入水中。曹操忽摇头轻笑。

“入宝山而空回。孟德何故发笑？”袁绍问道。

“得闻梁冀金山，操不禁忆起少年诸事。一时心血来潮，孟浪而失仪，让诸位见笑了。”曹操平揖一圈。

“无妨。”刘备笑道：“好奇之心人皆有之。我等又何能免俗。”

曹操一声长叹：“想当年，操与密友彻夜长谈。所说皆是些野史轶事，前朝趣闻。梁冀金山，便在其中。如今天人两隔，不胜唏嘘。”

“玄德且看。”曹操单膝跪地，手指对面砖壁。

刘备顺势看去。果见一个拱形下水暗渠。暗渠水面距穹顶的距离，正好能容一叶扁舟。

“我去。”便有一游侠想下水去探。

曹操却摇头：“暗渠连通内外，水中必有机关。”

“若等搬来舟船，只怕贼人已远遁。无迹可寻。”杨奉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