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环璧珠玉（1 / 4）

新帝再问：“还有其二乎？”

张奉叩首：“灵思皇后，乃完璧孕身。”

“果然如此。”新帝轻轻颔首：“太医令可愿再为灵思皇后诊视一番。且看是否仍是完璧。”

“臣，敢不从命。”张奉这便领命。

新帝又觉不妥。传令程中大夫同往。

太医令张奉，乃十常侍张让养子。先前，张让托人说媒舞阳君，欲为养子娶何后小妹。结果，为拉拢蓟王，何后反将小妹嫁去蓟国。

“臣（张）让，叩见陛下。”太医令应召而至。

“太医令，可识此人。”新帝手指史子眇。

张奉如实作答：“臣，识得。乃道人史子眇。”

“灵思皇后之事，你也在场。”新帝直入正题。

须臾，二人返回。何后果然仍是完璧之身。

“怎么可能？”新帝表情已说明一切。

熟知妇人之事的程中大夫言道：“陛下请看‘完璧’。”说着，程中大夫取随身玉璧，呈给新帝。

‘臣，乃主刀之人。’张奉亦直言不讳。

“灵思皇后，当真剖腹产子。”新帝仍难置信。

“正是。”张奉再答：“灵思皇后难产，母子俱危。于是臣主刀剖腹，幸得母子平安。”张奉能有此医术，当真可称良医。蓟国良医，也只是在华大夫抵达后，才掌握这门时下极为先进的“外科手术”。

“于是乎，先帝便以为皇长子非‘应运而生’，乃‘不祥之物’，有伤天和。故而不喜。”新帝再问。

张奉伏地奏曰：“此其一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