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9 善罢甘休(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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宾,客也。心中归属,不言自明。

一开口便苦大仇深。倒让刘备不知该如何继续。

窦统索性先问:“敢问王上,何事唤我来此。”

刘备遂松了口气:“乃为与北高车划界而来。”

“闻南高车归义王薨,遗命归葬北海。王上亲提大军北上,可是心忧南北高车,刀兵相向。”窦统乃出窦氏一门,见识不凡。

坚甲利器,兵强马壮。

人马具装,丧心病狂。

“下臣,拜见王上。”窦统年近四旬,正值壮年。却双鬓染霜,满面沧桑。家仇国恨,日思夜想。时刻催人老。

“免礼,赐座。”

“谢王上。”

“正是如此。”刘备亦不做隐瞒:“若南高车十二部提兵北上。漠北高车六氏,必寸土不让。厮杀一起,绝难善终。北疆乃大汉后方,说是藩屏亦不为过。今洛阳朝堂废史立牧,自取其乱。一旦洛阳生变,乃至天下板荡。那时,必群雄并起,逐鹿中原。为防腹背受敌,漠北不可生乱。”

“王上之意,下臣已尽知。”窦统抱拳道:“没鹿回部,唯王命是从,唯王上马首是瞻。”

“如此,叔纪可愿与南北高车歃血为盟,订立边界,互不侵犯。”

“全凭王上做主,下臣绝无异议。”

“如此,甚好。”刘备欣然点头。

刘备特意备下胡床。窦统却端坐床上。不忘汉室出身。

“漠北苦寒,叔纪受苦了。”窦统乃前大将军窦武从侄,窦琼英却是窦武之妹。蓟王刘备,自高一辈。

“回禀王上,切肤之痛可忍,锥心之痛难当。”窦统答曰。言下之意,漠北寒苦,不过是切肤之痛;举族被灭,全家遭戮,才是锥心之痛。

刘备能体会:“太后与窦妃一切安好。叔纪可有子嗣?”

“臣有一子,名‘宾’。乃与胡女所生。”窦统如实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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