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悲愤的孙不才(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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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孙不才有点邪火上升了。

“恩,今天得挣几个子儿,回头给翠花买个贴牌的假冒衣服,晚上带过去。”决定完这事后,孙不才开始贼眉鼠眼的打量起过路人。

“冤大头啊,冤大头,快来快来,今晚爷的快活就靠你了”孙不才心里无比的期盼着。

从早餐店吃完早餐的王牧,此时正在人行道上低着头不快不慢的走着。此时的王牧正在思考着“万一那头小老鼠真给他弄点儿古董啥的老玩意我该如何销赃啊,上一世的我一个纯粹的高中生,哪里懂这些门门道道,怎么挣点钱这么麻烦。”

“咦,小白羊出现了,瞧那孩子老实巴交的样,我滴翠花啊,不要急,等我十来个小时,到时候保证你欲仙欲死,哇哈哈”正在左右张望的孙不才瞧见了正在走来的王牧,赶紧的正了正身子,咳了咳嗓子道:“摸骨看相,算卦抽签,算姻缘,算官运,算钱途,走过路过,不要错过。”

混在都市修仙

距离市中心不远的一处街上,小板凳,几个摊子,还有一个人。

这人叫孙不才,短小精悍,蓄着八字胡。这蓄的胡子嘛,是配合着它的职业的,按照孙不才私下里的说法是“仙风道骨的高手面向胡”,与他的职业互为犄角、相得益彰。但是胡子嘛,是好胡子,可是配上孙不才这长相,就有点贼眉鼠眼,不伦不类了,瞅着就不像是啥好人样。但别人怎么看,他孙不才觉得不重要,他自己对镜中的自己这一副扮相那是相当满意的。俗话说的好“人得要有自知之明”,他孙不才就不自知。所以为了他的“仙风道骨”付出的代价,便是生意的不如意。

“日暖风好哦,不,是温风如酒啊,好兆头啊,好兆头啊”坐在小板凳上的孙不才拍着额头龇着牙咧着嘴乐呵乐呵着唱道。

孙不才,摆了三个摊子。最左边的挂的是算命幡,上面写着“摸骨看相,算卦抽签”;中间的摊位摆放着一些破破旧旧的小玩意,在其前侧有一张贴在木板上的纸,其上写道“古董收售”;右侧位的摊位上摆放着簪珥、牙尺剪刀,、伢儿嬉具之类的小玩意。

“咦?小兄弟,我看你周身隐隐一股紫气缠绕,不简单啊,不简单啊。嗯……天庭饱满,地阁方圆,富贵相啊”

孙不才的祖上是倒腾死人玩意的,在那个动乱的年代,靠着这份手艺,倒也积累了一份家底,所以孙不才的父亲成了那个年代小镇子上名副其实的富二代。平时的正业是逛逛花楼,和娘儿们在另类战场上千百回合的大战,或者溜溜鸟儿、吆五喝六的在街上游手好闲。不是都讲子承父业嘛,但平时他“太忙”,所以“土夫子”的手艺学的实在是糟糕透顶。解放后嘛,好日子也到头了,本以为等熬到改造完后重新做人,又摊上了那事,便早早的拜拜了,丢下了他孙不才。

孙不才左额上有一道疤,要提起这疤,他孙不才就变得极其羞赧。要说为啥羞赧呢,那因为它是被驴子踢出来的。事情是这样的,孙不才老子走后,由于他老子的出身问题,连带着他也被小伙伴给孤立了,他被吩咐着伺候一头驴子“吃饭”的问题,被孤立的小孙不才将一肚子的话语都倒腾给了那头毛驴。有一次小孙不才放驴子吃草,小孙不才在驴子的旁边唠叨个没完没了,左一声右一声的“乖毛驴啊,顺毛驴啊,你听我讲啊……”,正当小孙不才讲的眉飞色舞高高兴兴的忘乎所以时,毛驴冷不丁的给他来了一脚,疼的小孙不才倒地哭的那是一个伤心委屈,连一头畜生都欺负他。事后孙不才为毛驴为啥踢它,绞尽脑汁的思考了许久。有一天,小孙不才终于想通了,他觉得肯定是那头毛驴嫌他罗里吧唧的话太多了。然后小孙不才哈哈大笑着、跑向毛驴,事实是他孙不才是对的,当他话少了,毛驴果然没再踢过他。

开放后,孙不才开始为生活谋生了,当时孙不才做着发财、衣锦还乡的大梦,意气风发的下海了。不久春秋大梦破碎了,他的钱被骗了个精光,还被人满地找牙的痛打了几次。万念俱灰的孙不才,灰溜溜的回到了家乡,经过一番思虑,决定重操祖辈旧业,跑到猪栏子里挖出他老子埋在地下的书籍。也别说,孙不才凭着他那点寒酸的墨水,倒是也给他鼓捣出了一点门道。在那其后的许多年,他像一个庄稼汉似的,闲时摆摆摊,活来时消失那么一段时间,这生活的日子过的也是滋滋润润,手头就没缺个子儿。

瞧,此时孙不才,正懒洋洋的晒着上午的太阳,这小风吹的那个舒服,就像晚上寡妇翠花的小蛮腰。

“哎哟,想起昨晚和翠花折腾的那光景……”坐在凳子上的孙不才搓着双手嘿嘿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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