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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要大婚了。”对视良久,他自喉间挤出这个句话。

“奴婢知道。”脸颊在他手上,脸蛋上的肉被挤在一起,连张嘴都显得费力些。

“曾几何时,朕与你在旁人眼里也算夫妻,不是吗?”

此事对秦葶来说近在眼前又似猴年马月,但她想,即便有过,与她有牵扯的人也是阿剩,并非是何呈奕。

她仅是凡尘中一粒沙,哪里敢碰瓷这般贵人。

无论世间何种好物,宫里应有尽有,就拿秦葶手底下这盆石榴花来说,明明不该是其盛开的季节,却能由匠人们的手在琉璃罩房中培出,绽的这般火红娇艳。

由她的手剪掉最后一朵碍眼的花枝,她将铜剪搁到一旁整理杂叶。

她这边发出的细小动静都能轻易扰了身后的人,两个人离的老远,何呈奕总忍不住抬眸瞧她。

如今满京城都在传言他与魏锦心的婚事,他从未放关切过,只是此时,他突然很想知道,关于他要娶旁人这件事上,秦葶是如何想的。

何呈奕起身大步朝她走过去,秦葶才直起身便觉得腰上一紧,而后有一只指腹微冷的手掐住她的下颚,迫使她扭过身来。

生怕说错了什么惹他不悦,又怕他记恨从前的事将她杀之后快,秦葶在他手底下拼了命似的摇头,“陛下,那个不作数的,根本不作数的。”

“不作数吗?”他的脸又凑近一分,“是你不想作数,还是不敢?”

他脑中有些凌乱的想,若是此刻,秦葶在他面前流眼泪,说分开的这段时间很想念他,说想留在他身边,那他便可以网开一面将她带在身边,只要她不僭越,想要的都可以给。

第三十章酸

四目相对,秦葶于何呈奕一双墨黑色的眸孔中瞧见自己的身影。

他手上加了一份力,自后揽着她的腰朝前送了一分,二人身形相近,几乎贴在一起。

许是昨夜同榻而眠让他心生杂乱,今日一整日他都觉着自己的心难以入静,总似长了草,简单来说,他就想给秦葶找些麻烦。

怀里的人不知何呈奕又发了什么疯,因为每次他要发疯之前,都会这样先掐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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