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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喝了多少，他大喇喇往后一倒，像是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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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溶睡了有一会儿，醒来时母亲还在身旁。

“醒了？”姜夫人笑着摸摸她的脸，“我在厨房给你煮了你最喜欢的藕汤，很快就好了。”

她笑眯眯靠在母亲肩上：“还有萝卜丸子也想吃。”

“素雨……”萧青棠眯了眯眼，“你不用在这儿伺候了，叫两个婢女在外面守着就是。”

说罢，他起身往外走。

柴胡见他出来，急急跟上：“爷这是要去哪儿？”头也没梳，衣裳也没换。

他没答，只自顾自往前走。

柴胡又问：“姜夫人该如何安置？”

“做了都做了，等藕汤好了再一起去弄。我都问过大夫了，说你先前吃得太杂，往后可不能乱吃东西了，这两日最好连点心什么的也都别吃了，当心上火牙又疼。”

“好，好。”她连连点头。

 吃罢饭，她精神好了许多，稍玩了一会儿，天黑了，她自觉上床休息，眼睛往外看了一圈，疑惑问：“小青糖呢？”

“随她住下，不能将人带走。”他丢下一句，大步往门外去。

他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儿，只觉得心里烦得很，又说不上哪儿烦，只想找个地方一个人静静。

从前他常有这样烦闷的时候，倒也没觉得有什么不正常，往从前喝酒的馆子去了。

他就这样一个人在厢房待着，酒一杯接一杯往肚子里灌，大有喝到不死不休的劲头。

酒是个好东西，喝多了，脑子不清醒了，自然不会有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事儿在里面打转，也就能睡得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