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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受吗？”他哑声问。

“不、不难受…”姜溶话都说不清了，身子颤颤巍巍的，显然已撑不住了。

萧青棠强按着理智往后退了退，将她抱起来，放在?身上?，摸摸她失控的眼泪：“还?是你在?上?面，好不好？”

“嗯。”她双臂攀住他的肩，在?他唇上?贴了一下。

萧青棠笑笑，抱着她缓缓躺下，理理她的头发，亲亲她的脸颊，给她适应。

姜溶没弄明白，但见他没有?回答的意思，也不再追问。

只是一件小事儿，两人都没放在?心里。

夜里，沐浴完，萧青棠一拉床帐子，姜溶便知晓要做什?么，反手一扯脖颈后的系带，小衣立即松散开来。

幽暗的夜明珠照出两圈细腻的白光，看得萧青棠眼神暗了暗。

“今日换个新花样好不好？”

挨得这样近，那股萧青棠身上?独有?的、她喜欢的气息包裹着她，一会儿她心底就开始痒痒，轻轻戳戳他结实的手臂，低声催促：“继续呀。”

萧青棠低低笑出声，轻轻推动她的腰肢，轻声问：“你不是自己会摇吗？”

“可我好累了。”她枕在?他的肩上?，紧紧抓住他的臂膀。

“那早些结束？”

“好。”

“什?么新花样？”

片刻后，姜溶双手撑在?褥子上?，扭头看他。

强烈的视觉冲击让萧青棠乱了呼吸，理智暂失。

他站在?床边的脚踏上?，居高临下看着那几乎只有?巴掌大的窄腰，眼中血色越发浓密。

破碎的调子从帐子里钻出去，回荡在?屋子里，院外皎洁的月光都清晰可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