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6章 身份之疑（2 / 3）

“不，不可能。”江枫脸色变了，饶是以他的心性，此刻都生出波澜，心境不稳。

难怪，妖族见他妖海，会问他是人是妖。

他是人？是妖？

“难道人族史上，从未有人凝聚妖海，亦或者妖界史上，没要妖族大能凝聚元海？”江枫忍不住问道。

狐月摇头，肯定道：“从来没有。”

江枫脸色更加难看起来，妖海、元海齐聚一身，完全打破人族和妖界的规则，这让他对自己的身份，都充满了极大的怀疑。

狐月沉声道：“人族修元气，可凝聚诸多特殊力量，甚至连魔族的力量，都能凝聚，然而，妖族的妖力，却是不同，想要修炼纯粹的妖力，必须拥有妖海，而元海，无法凝练妖力。”

“人族修炼妖法，需要衍化元气，化作妖力，绽放妖法之威，同样，妖族想要修炼人族仙法，需要衍化妖力，化作元气才行，互相之间，无法直接释放。”

江枫眉宇渐凝，问道：“也就是说，妖海，只有妖族能够凝聚，元海，只有人族能够凝聚？”

“对了一半？”狐月道。

“怎说？”江枫不解。

难道，他不是人，也不是妖？

吞噬一族。

忽然，江枫的脑海中，闪过四个字，江天留给他的记忆画面，再度闪烁起来。

当初他父亲借助三件神器，将他送回仙域的时候，似乎有什么怪物，追杀而来，说他，是吞噬一族的孩子。

难道，他真的不是人，也不是妖，而是吞噬一族，是那异族？

狐月解释道：“妖海，的确只有妖族才能凝聚，但元海，魔族同样拥有，魔海和元海是一样的，但妖海，虽然和元海意义相同，却有本质区别。”

“所以，妖海只有妖族能够凝聚，元海，却不止人族能够凝聚。”

江枫明白了，但神色却是逐渐凝重起来。

以狐月所言，人族是无法凝聚妖海的，妖族也无法凝聚元海，但他却拥有妖海，又同时具备元海，他的身份，究竟是何？

说是妖，却有元海，说是人，却有妖海。